对自己狠的起来。” 又顿了顿,傅临城声音更低:“我也想对他们狠心的,但就是狠不下来。我做不到……做不到……” ‘做不到’这三字,几不可闻。 可偏偏就是这做不到,是他痛苦的根源。 “你……”千夜是不善于安慰人的,见他弟弟这个样子,他也不知道怎么安慰。 傅临城却突地道:“谢谢。” “嗯?”千夜一时没反应过来。 傅临城道:“谢谢你帮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