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不用,任何证据我都要!” 沈聪吐吐舌头,“那就听姐夫的!” 第二天傍晚,天色阴沉下来,晚风将草丛吹得东倒西歪,露出其内的两道深绿色身影。 沈聪打个哈欠,揉揉眼,连着趴了一天一夜,骨头都僵了。 突然就见旁边的顾正钦神色一凛,拿过他手里的望远镜,过了好一会儿才放下来,他打个手势,“怎么了?” 顾正钦打个手势,“有人出来了!” 自从有胡蝶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