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。” “我没在说这个。” “哦?”他故作困惑。 “你怎么说着说着,就不正经了” 他笑:“这里没外人,要三哥正经给谁看?” 正经是他,浪荡也是他。 傅侗文也觉得熏得过于香了,不舒服,幸好是夏夜,离了床被也不会受寒。他用衬衫裹着沈奚,把她抱到沙发上。石榴红的床单铺在深棕沙发上,绵延拖到脚下。宁静的夜,深了,往日里知了和虫声都是有的,今日十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