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先起来,中不中洋不洋跪着。”她轻声道。 傅侗文解着自个的衬衫,倒是不跪了,直接倾身,把她压到铺满床的棉被里。 “这么热的天,看这一床被子就不舒服,”傅侗文倒背手,衬衫扔到地上,再去解她的,“万安也是个不懂事的,光顾着讨喜气了。” 何止是热。 下午万安特地找了沉香和大佛手柑,埋在紫铜熏炉里,笼着锦被熏过。此刻她躺在床上,只觉异香扑鼻,不必宽衣解带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