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你没跟她说一声。” 涂曼芬微微笑道:“已然叨扰了你这许久的日子。于情于理,都让你为难了。既然已经想好要走,什么时候不是一样?正好今儿老师来了。曼珍那边,我明日就打发人去说一声。” “哪里的话,我有什么为难。”徐婉真不以为意。 但她不在乎,并不代表涂曼芬不知道。致远居里虽然是铁板一块,但外面的一些闲话,也会零碎的传一些进来。 她作为已嫁人的妇人,在亲戚家一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