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等着赵汉良把整件事情都剖析开,无论你说什么我都说是,即便是后面出了问题,我也不用承担责任,既不提供意见也不提供猜测。 “这个嘛?赵书记,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。”钟向阳说道。 “不是有点道理,而是一定的,羊冠宇一直在等这个人的意见,但是这个人好像并没有给他任何的回馈,所以他才没有办法答复你”。 “你这么一说好像真是这样,只是这个人是谁呢?他的意见对羊冠宇有这么重要吗?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