形骸道:“蹊跷?你是说他诈伤?” 葬后卿道:“他并非诈伤,确实伤重,但他所中那一掌决不能将他伤成这样,否则,先前他袭击飞贼时,你我焉能看不出他有伤?” 形骸沉吟片刻,缓缓说道:“他是为了留下。” 葬后卿道:“不错。” 形骸道:“如此说来,他身上那重烧伤是回城之后自残的了,那谷中所谓强敌是危言耸听?他说自己病入膏肓,故无惧死亡,难道只是说的漂亮话?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