孤鸣想起这昔日待自己慈祥柔和的亲人,登时泣不成声,道:“伯伯他...他好不了了么?” 裴柏颈摇了摇头,不知是何意,他道:“行海兄弟,我先替你疗伤。” 形骸忙道:“多谢,可...可万一敌人再来....” 裴柏颈道:“我布下了一些机关,若有人来此,我立时能听到声响。” 形骸伤情发作,几乎站立不住。孤鸣扶着形骸坐下,裴柏颈取出金针,在形骸穴道上扎下。形骸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