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参将听他这祝辞,听得脸都黑了,这什么乱七八糟的,劳资是纳妾,不是娶亲,哪来的新婚,还有什么一夜风流,这是祝辞么,怎么听都像是逛窑子前说的玩笑话。 算了,这些人连大字都不识几个,还能指望他们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来,刘参将如此安慰自己。 见了对方手里的空碗,知道他这是示意自己得一块儿将酒干了,刘参将也不迟疑,“咕嘟”声中,将酒喝完了。 “大人好酒量。”大头兵赞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