信贵社能为朝廷效力,尔等不可心怀怨怼。”这番官腔本来应是尤鸿远打的,只是他不出声,白师爷见气氛有些僵,干脆越殂代疱,把话说了。 “哦,这么说,我们还要感谢大人的青睐咯。”宋献策说道,“看来敝社还是很受尤大人器重和信任的,只是区区有一事不明,既然大人如此信任我等,刚才怎么又怕我们在茶水里下药呢?” “啪!”尤鸿远将茶碗重重一顿,还有完没完,抓住刚才他有些胆怯这事儿说个不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