鸿远心里比谁都着急,不过是在下属面前做出一副风轻云淡的高人模样而已。 “涿鹿集又有何消息?”耐着性子等白师爷喝完一杯茶,尤鸿远才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。 两天前的消息是,那座宅院虽然有人入驻,不过就是几个账房带着些伙计,打扫了一下卫生,归置了一下东西而已。 “大人所料不差,那座宅院的确是涿鹿商社所在,已经正式挂上牌匾了,还有,又来了几个人,其中一人看样子是主事的,应该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