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哗...”大醉而卧的苏鲁特,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,初夏的草原,白天虽然有些炎热,但夜里还是凉意瘆人,苏鲁特打了个冷颤,从睡梦中清醒过来。 白天从那些穷鬼家中搜到的粮食不少,前段时日被多尔衮勒索的钱粮,多少补了些回来,苏鲁特心中欢喜,晚上多喝了几杯,醉得有些厉害。 任谁在熟睡中被泼冷水都会不爽,何况是苏鲁特,堂堂苏尼特的大牧主,就是唐吉思也得礼让三分的人,感受着脑袋上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