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志文,孙伯,小捷,大椿,多谢了!”大柱有气无力地一一道谢。 此刻他仍躺在窝棚里,身上盖了件薄衫。 得益于孙大夫找到的那几株车前草,在连续喝了三次用车前草煎的水后,大柱的高烧终于开始推却。 不论得的是不是鼠疫,只要烧退了,那么就算挺过来了。 大家都松了口气,特别是孙氏父子,大柱真要因此一命呜呼,想必最不好受的就是他们了。 “今晚让小林安排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