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的心情都没了。 龚秋玲也没上班,端着饭菜走上了楼:“你是跟他赌气还是跟我赌气?一整天了,吃点东西行不行。你折磨自己,也折磨你妈我,唯独他看不到。” 夏梦过了哭的阶段,起身到了卧室茶几前的沙发上,细嚼慢咽。 龚秋玲有多大气也不舍得发作,温声道:“这就对了。” “妈,我是不是真的很差劲……” 夏梦放下筷子,抬头。 龚秋玲焦虑不堪:“跟你说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