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冰云在医院已经住了两天。 手腕上缠着纱布,脸色因失血过多,苍白如纸。另一只完好无损的手被拷在床头,病房外有警察站岗。 她就如韩东所猜,是自残,并非自杀。 很疼,缺乏割下去的勇气。可对比牢里面那种生不如死的压抑,她咬牙硬生生划了下去。 这种事情要通知家属,她那个没什么感情的母亲连来医院看她一趟都没有。 兴许,自己对她来说已经没了价值,反而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