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梦自他离开,连踢了几脚铁门。 最后一脚,用力过重。脚尖疼的忍受不住,扶着桌子跌坐回椅子上。 眼泪还没干,脑海中不断记起来刚才男人说的所有话。 全说的通,也在情理中。 可她就是不懂,他已经不是军人了,为什么还要抛下家庭来趟这趟浑水。 这次过来,她是撞运气一般,看看能不能碰到他。 真正碰到了,她又觉得还不如没有这趟行程。她潜意识里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