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家里,白雅兰不太可能再继续大发雌威。 因为,韩东澡也没洗,沾床即眠。 白雅兰闻着酒味,抬手想把人给打醒。到近前,又轻柔,落在了韩东面孔之上。 睡着了的男人,总有那么几分单纯和赤诚。 棱角分明的五官,顷刻软化。 如果不是真正跟他一起经历过事端的人,大概永远都想不出。就这么一个睡着的普通,年轻男子。曾经是境外所有势力,听到他的代号,便缩三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