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殊目光冰冷:“您知道什么?” 裴贵妃看着他,神态平和:“你带她进皇城司,难道还指望瞒着其他人吗?” 看他不语,裴贵妃挥挥手,宫人依次退下,只留他们二人。 裴贵妃道:“你大了,姨母不会去窥探你的生活,但有些事,不能不过问。” 杨殊低下头,身上的刺慢慢软下。 “姨母,这个话题,我们三年前就谈过。”他轻声说,“您说命运是愚人之说,可对身处其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