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是怎么进来的?”那老者有些兴趣的问道。 “王上要焚书,派我监察,稍微不力便来到此处与老先生作伴。”陆言语气有些萎靡的说道,简直就是废人的模样。 老者也是放下了手中的墨笔,“这点倒是和我有点相似,我本咸阳的胥吏,也是因为将文书弄丢关在了这里。” “敢问老先生在这里多少年了?”陆言只能和老头谈话转移一下注意力,要不然这屁股就更疼了。 “我啊,时间不长,也就十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