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自己的兄长陆敬也是在木桌前坐着,用勺子吹嘘着身前的热粥,“子玉快坐下吧,文儿去给你端热粥去了,你小子可要好好把握啊。”子文打趣的说道。 “兄长莫要说笑,我如今才十六岁,不急,倒是兄长已经快二十了,家庭之事却无音讯。”陆言说着便进屋在火炉旁边坐下,拍了拍身上的衣衫。 陆敬被陆言说的只是低头喝粥,说来陆敬在军中行事,自然对于家事没有过多的想法,只是在军中训练,以求哪天报效国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