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似能撼动天地一般。 “怎么回事?” 十七脸色骇然一变,身形不住地后退。 他竟是看到,牧天的脸,变了! 牧天脸上,布满了血色符纹,一双眼睛也变成了暗红之色,整个人看上去极为邪异。 而在下一刻,更为骇人的一幕发生了。 “吼!” 牧天竟是低吼一声,好似狂兽一般,长发飞扬,似乎陷入了癫狂。 他的眼睛,腥红无比,全身涌动着狂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