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,最近的瘟疫也就是说病毒的扩散已经十分严重了,基本上是无法组织的。 那名男子看了看周围,整个房间就两张床,一张靠墙的白色桌子,两个木头椅子,然后一个隔间厕所,还有一个男子猥猥缩缩的蹲在角落处,低着头,什么话也不说。 “该死的,我居然被弄到精神病院里来了,该死的安布雷拉公司。”那名男子十分削瘦,扭了扭头,坐在了其中一张床上。 “哈啊!那是我的床!”一个怪异的笑声响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