瑞克躺在床上,衣服敞开着,露着胸口缠绕的绷带。那绷带长时间没换,已经很脏了。 “他穿着医院给住院病人提供的衣服,”芥良对黑人说,“你觉得他从哪来?现在这种时候……还有哪家医院能够让他住?还是说,灾难爆发以后,再到我们遇到他的这段时间,他就这样带着绷带,穿着病号服,在外面游荡。” “这确实很可疑,”黑人附和道。 “他伤的很严重,绷带已经很旧了,”芥良接着说,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