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的。 将填好的卡片放在了玻璃窗前,里面马上有人收了进去,隔着玻璃窗方逸看到,有个工作人员用塑膜机将卡片压了一层膜,然后挂上了几条带子,拿到窗口后,对着方逸叽里呱啦的说了几句话。 “凯哥,他什么意思啊?”如果是说英语,方逸勉强还能听懂一点,但是对于缅甸话,方逸却是连一个字都听不明白了。 “收费……”原本正在查着美元的陈凯,放下了手中的钱,然后从背包里拿出了厚厚的一叠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