希奇古怪的事儿,也别想我告诉你们半句。” 那脚夫打扮的是个淳朴木讷之人,一直没有跟她说笑,这时才道:“我们昨儿跟大师哥在衡阳分手,他叫我们先来。这会儿多半他酒也该醒了,就会赶来。” 青衣少女闻言微微皱眉道:“又喝醉了?” 那手拿算盘的道:“这一会可喝得好痛快,从早晨喝到中午,又从中午喝到傍晚,少说也喝了二三十斤的好酒!” 青衣少女听了不由埋怨道:“这岂不是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