网,我放下武器和行囊,右手费了好大劲才拉动木床顶住木门。 左臂伤口的疼痛近乎麻木,血还在顺着低垂的左手往下流,整条袖子都被血染得通红。我端坐在床上,强忍着刺骨地疼痛把身上的t恤撕成一根根布条再次裹住左臂,幸好子弹只是洞穿皮肉也没打到肱骨,否则我的这条手臂就会废掉。简单包扎之后,总算止住下流的血液。 我嘘一口气,呆坐片刻,定了定神,稍微检查所剩枪支弹药,子弹所剩不多,但也足够抵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