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他整个视线,看不清,他完全看不清自己在哪里,唯一透过那些许模糊的视线,他看到了模糊的天花板,那是完全用木头搭建的天花板。 从身下传来硬邦邦的冰冷感觉,他现在应该是直接躺在地上。 “啊。” 夜殇挣扎地试图坐起身来,可是稍微一动胳膊,就感觉一阵肌肉撕裂的疼痛感传来,好不容易好不容易的力气被疼痛一刺激,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。 “我这是在哪里?我不是在和陈诚的危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