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冰冷的河水之中,浑身疼痛,仿佛一台破损不堪的机器,无时无刻不在忍受巨大的痛苦,然而在水中他无法开口,索性冰冷刺骨的河水慢慢将他的身体冻僵,麻木感渐渐掩盖住了疼痛感,夜殇不禁感觉还是早点结束这种痛苦比较好,幸好他知道自己很快会死在冰冷的湖水中。 许久,夜殇忽然奇怪,一直在往下沉的他竟然至今都没有沉到底。 “这条河没那么深吧!”夜殇如此想到。他缓缓睁开眼睛,入目是一片深邃的红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