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她明白，是凤凌月和幻竹两个人将这数十个人杀死的时候，她没有像凤凌月想象中的那样暴怒，而是转过头来对着大殿内的凤凌月和幻竹恭敬地询问。

“到底是你们两个里面的谁把她杀了的？”

“是我，怎么了？是我杀的！”凤凌月昂起头来，直言不讳道。

旁边的幻竹根本不会像殷思雨那样站出来帮主人定罪，因为她知道，即使是得罪了这整个碧霞宗的人，她的主人也完全无所畏惧。要的就是将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