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扑向对方,而是在距离对方大概一米的地方停下来,嘟嘟地响个不停,小男孩顾不上拍打裤子上的尘土(事实上我很好奇那条裤子究竟还有没有拍打的必要,看上去它可比这里的地面脏多了),而是愣愣地看着面前那银光闪闪的崭新机械,又扭头看看我们:“一个全新的‘大工匠’?给我?你们一定是开玩笑的吧!我知道,我听镇子上的老人说过,大城的人会拿乡下的小孩子开这种玩笑,我要是碰一下这个会挨打的……” “不,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