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刚才开始我就总觉得自己可能忘掉了什么东西,这种感觉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严重,直到后来我终于忍不住开始清点家里的人数,才终于意识到灾难可能已经酝酿了长达六个小时了。 我想起了因为恶劣的睡相而把自己包成被子卷的水银灯,以及自己把她和床捆在一块的时候用掉的大半盘高强度套索。 这件事情如同一道划破长空的闪电窜进脑海,将我从三叉神经一直到颈椎神经束刺激了个透彻,我几乎已经在幻觉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