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夜,首都机场。 偌大的建筑仿佛一颗明亮跳动的心脏,在黑暗中无比鲜活,起起落落的飞机在跑道上滑翔,吞吐着来来往往的人群。 出口大厅里,又一批乘客离开,并对数十家等候的媒体表示惊奇。 记者们也跺着脚,焦急烦躁。 这一天尚未过去,南宁的消息早已传遍全国的报社和行内组织,乃至更加往上。留守京城的人不得不连夜加班,抢夺这个惊天动地的大新闻。 “怎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