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招待所的小屋子里,王扶霖和任大惠已经闷了两个小时。 “报纸杂志都登了,别说他们,全国人民都知道了。” 任大惠满面愁容,手指头夹着烟屁快被烧着了都没察觉,沙哑道:“怎么偏偏这时候拍电影呢,这是把咱们往死路上逼啊! 人家两千万,咱们五百万,人家请刘小庆,咱们一帮生瓜蛋子……你要早点也就算了,我们老哥俩不自量力,大不了就不拍了,可这档口,这,这可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