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由初至的忐忑,到今日的麻木,不过十三天,他却仿佛熬了十三个春秋,他的心都等枯了。 “石矶娘娘,人族缁衣氏求见!”缁衣氏嘶哑的声音再次响起。 这已经不知是多少次了,声音已经干涸死寂,回声更加寂寞,除了风声,再无其它,便连山顶的乌鸦都不会惊起两三只了,它们已习惯。 缁衣氏在风中站了很久,最后嘴唇微颤的说出两个字:“回吧。” “回去?”赤松子慢慢抬头,眼珠子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