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亲切,便于他多聊了几句,及天色渐晚,才拱手告辞。临走时,他问道:“敢问公子名姓?”“谢道韫。”“谢道韫,倒真是个有意思的名字。”他站在原地,喃喃自语。 文考结果大致如我所料,他为状元,我为探花。在京都逗留了1年多,他带我游历周围山水,看潮涨潮消,日升日落。我对他,似乎也不再是初见时的那一分亲切,却像是成了一份懵懂的情愫。父皇催我回家的家书来了一封又一封,我却不想,亦或是舍不得他而一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