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云嘴唇动了动,他心中还有许多疑惑。但夫子已经把话说死,他也不好再留下来。 “多谢夫子!” 方云站起身来,以儒家师生之礼,深深鞠了一躬。说罢,转身踏出了茅屋。 他一边走,一边低头思索着。 方云隐隐感觉到,夫子话里有话,很多东西都没有说透。他来来去去,所说的一切,基本上都可以用一句话来概念,那就是:你不是重生! 回响起来,当初李亿玄在西北狄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