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是因为他是个疯子。

敢于你鱼死网破，玉石俱焚的家伙，你敢和他斗咩？

两人互相打量着对方，目光交织在一起，刀光四射。

站在康祖尧身边的康永廉屏着气，连大气都不敢喘。

东福楼的掌柜龅牙苏也是杵在原地，不敢出声。

傻子都能看出来，这两人不对路---保险起见还是不要动，免得引火烧身。

“你就是宋志超？”康祖尧拿眼睥睨着宋志超问道。
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