普利曼笑了笑:“你也说过的,这些中国人做事情都喜欢一厢情愿,他们天生都没有做银行的基因,不管是我们的花旗银行,还是汇丰银行,在香港这片土地上都扎根这么多年,这些香港人多多少少都和我们打交道,谁要想从我们这里分一杯羹出去,比登天还难,所以何必在意呢?” 索罗斯笑了,回过神走到沙发处,坐下,翘着腿,用手指轻轻敲打咖啡杯,发出叮咚悦耳的声音。 “但是亲爱的朋友,你们千万不要忘记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