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穿着黑色丝绸睡服,脚下穿着棉布软底鞋,手中拿着毛巾,戴着老花镜,正在仔细地擦拭一只漂亮的青花瓷瓶。 傅家俊蹑手蹑脚走到傅云亨对面,尽量和老头来开距离,不让他闻到拍自己身上满股子的酒气。 可是没等傅家俊屁股还没落在沙发上,就听傅云亨头也不抬地对他说道:“坐那么远干嘛,坐过来。” “哦,您老还没休息呀?”傅家俊心怀忐忑地走了过去,坐在老头身边。 傅云亨依旧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