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顺手宰了他,也就没有这么多事了。” 说起来,还真是如此。 复辟那晚,不要说宰一个徐有贞,就是杀几个侯爵伯爵什么的,估计也没有多大的事。反正良莠难分,谁知道出门的是勤的太上皇的驾,还是大内里头景泰的驾? 当时一刀杀了,倒也省了凭多的麻烦。 张佳木笑一笑,踱步过去,拍了拍任怨的肩膀,然后笑道:“九哥,这么想可就没劲了。” “怎么有劲?看他折腾着杀了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