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煜,在白楼劳累了这么久回来就马不停蹄的为本王忙前忙后,这一次是辛苦你了。”楚泽借着暗室的烛光不断打量面前的人,几月不见,齐子煜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同,但这细微的变化又让他判断不出到底是什么缘由。 “殿下客气了,臣既然效忠殿下,自当肝脑涂地,这些事情只是跑跑腿而已,都是殿下在筹谋指点,臣实在算不得什么劳累。”齐子煜说的虽然是诚惶诚恐,可面上却看不出一点痕迹。 他自从那日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