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齐子煜甚至有长舒一口气的感觉,他从不怕她来指责甚至恼恨,可就怕她避而不谈,看似云淡风轻,可实际上放在心里,自己一个人憋着时间越长,对以后越是一种危机。 “是,我怎么下得去手打你!我都恨不得将自己的手干脆废了了事。”齐子煜抱着她的手收紧一些,低低的声音在她耳边道歉,他从不知自己有多后悔,在这两年里无数次都想将一切和盘托出,可又怕最终会害了她。 “你说过要护着我,有人欺负我要帮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