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以筠却愈发的清醒,抬手自顾自的看着手心已经上药缠好的布条,那大夫也算费心了,不止要医治她的心病,还要负责治疗外伤。 红莲似乎对她说了什么,颜以筠想了想,没有什么结果,也就放在一边,反正不管什么话都与她没有什么要紧关系了,不知道坐了多久,身上开始有些凉意,颜以筠便拿胳膊杵着床又躺了回去,手掌上隐隐作痛,提醒着白天那些虽然模糊化的记忆却不是做梦。 屋内突地一声轻响,颜以筠立刻循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