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颜以筠想了半天,看苏邑只喝茶,偶尔抬眼打量她一阵,便又低头,实在不知对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枯坐了半晌只能先开口道,除了跟齐子煜有关的事情,颜以筠也想不到别的苏邑会找她的地方。 “不用,今日我只来找你。”苏邑沉声说道,似乎在他的记忆里跟这个女儿也没怎么好好说过话,每次一提起什么事情说不了三句话就会让他火气上涌,进而怒斥一顿作为结束,所以,现在他甚至不知该怎么说话才是正常的样子,不止颜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