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本来觉得自己应该好好哭一场,可生生憋了半天也没有眼泪,却感到胸口闷闷的堵在那里,只坐在地上倒是觉得臀部微凉,便起来坐在床上继续想,将所有可能都想完了,到最后脑子里只剩下一片空白。 天很快就亮了,碧柳前来叫她起床,她也就起了身,由着别人摆弄,然后早饭,看账本然后中饭,继续看账本,晚饭,一天就这样过去,没有什么波澜,也没有什么预想中的茶不思饭不想,更没有绝望得透顶。 甚至还多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