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烂额之际,听到有人布置,自然欣喜万分。 颜以筠自从醒来便很少走出自己的院子,唯一一次还被惩罚跪了一宿祠堂,下人们对于这个二姑娘多是轻视,将她视作可有可无的一个存在。她们这些在深宅大院里的人最是会看人眼色,凡是不得老爷欢心的,她们也就无所谓关注,如今,在这样的情形下,竟然是她在主持大局,不由让人觉得诧异。 “怎么?苏伯认为我说的不妥?”颜以筠站在台阶上,自然而然的俯视着下面院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