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眼前低眉顺眼垂手而立的舰长阁下似笑非笑: “伊兰特啊,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吗?” 后者满脸委屈,哪里还有丝毫海军中将的样子: “亲爱的,冤枉啊!” “冤枉?那个负责接待的尼格利陀小姐,在舞会的时候都快要钻到你怀里去了。我记得好像是叫法缇玛·萨那,还是出身祭司家族的高种姓大小姐来着?” “孔雀群岛”倒也不愧是整个人类世界的“人种和信仰博物馆”,那位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