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嫌我怂?等下有你求饶的时候。” “谁求谁?” 言泽舟笑,一把将她抱过来,还未进门就先吻上了。 可安被他按着腰又压着后脑勺,什么都看不到,只能随着他的脚步,跌跌撞撞,好像她也喝了酒似的。 门一关起来,言泽舟就将她抱了起来。 她攀着他的脖子,挂在他的身上,好像没有重量。 他们一路吻上了楼。 她的房门关着,言泽舟倚在墙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