幻觉,却又真实存在。那哭声渐渐由点,连成了片。 终是有人不忍心的,如此简简单单的把他送走。 这样年轻蓬勃的一条生命,这样如诗如酒的一个男人。 可安的眉角动了动。 徐宫尧的心弦都绷紧了。这个女人,他甚至都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眼神去注视她,才能藏住胸腔里汹涌的心疼。 她上前了一步,接着缓缓地抬手,掀开了盖着骨灰盒的那块红色绒布。 所有人都看着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