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表哥坐下吧!” “使不得,使不得!草民……” “表哥非要如此吗?今日巧遇,又是在宫外,我们不讲身份,只论亲戚,你可愿意?” “草民恭敬不如从命。” 沈书文小心翼翼坐下,只坐了半张凳子。 他不敢抬头,不敢直视,心里头还恍惚着。 燕云歌亲自斟茶,他越发惶恐,显得手足无措。 “沈家表哥不必如此紧张,朕不吃人。还没请问,你是什么时